Divider-in-Chief Biden? How Partisan Brawling Has Infused the Soul of the Nati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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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首席分裂者”拜登？党争互撕如何成了美国灵魂？

在晚上8点的黄金时段，代表美国国旗的红色、白色和蓝色的灯光照亮夜空，美国海军陆战队奏响国歌，演讲台设在签署《独立宣言》《美利坚合众国宪法》的“政治圣地”费城独立厅……近日，为了给中期选举造势，美国总统拜登拉满氛围感，发表“为国家灵魂而战”的重大演说。然而该演说80%的篇幅都在点名抨击特朗普及其支持者，共和党则愤怒回击“拜登在向半个国家宣战。”

“美国灵魂”演讲不过是场民主党的竞选广告，但拜登所发出的迄今为止对特朗普“最严厉”的谴责，却不无标志性意义。遥想拜登刚当选美国总统时，胜选演说高呼“我将是所有美国人的总统，不论是支持我还是不支持我的人，我都会为你们奋斗”，号召美国民众保持团结。在一年多来的执政中，拜登也多次呼吁美国民众要和解团结，并以“我的前任”避免直接谈及特朗普。然而，这次演讲拜登却突然进入了“战斗模式”，不仅成为40多年来唯一一位抢占媒体黄金时段发表攻击反对党演讲的总统，更狂暴输出“半法西斯主义”“煽动政治暴力”“提拔威权主义领导人”等一系列堪称美国政治体系内“大逆不道”的罪状。如此宣扬对抗分裂的操作原因何在？

一切答案还是“选票”。美国中期选举常常被视为对总统上任以来成绩的一次“期中考试”，而从目前的迹象看，民主党的前景并不乐观。自拜登上台以来，新冠病毒依旧肆虐，病亡人数还在飙升；枪击事件有增无减，小学血案还是唤不醒政客的良知；恶性通胀山雨欲来，底层民众仍在被富人肆意收割……各种漂亮话喊得响亮，但美国国内各种社会性矛盾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，美国民众面对驴象两党“两个烂苹果”，只能通过选票做出象征性的选择，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满。拜登对此心知肚明，但美国民众糟糕的生活他根本无力改变，只能通过转移矛盾的方式，将中期选举从“汽油与日常生活”转化为“民主与专制之战”，哄骗美国民众不要在乎施政成绩，而是要对美国的未来做出选择。

拜登全力想把自己打造为“美国民主拯救者”，但讽刺的是，共和党也是这么想的。无论是特朗普，还是众议院少数党领袖麦卡锡等一众共和党议员，都认为民主党才是破坏“美国民主”的罪魁祸首——是他们在污名化那些国会山骚乱事件的参与者，是他们在2020年大选中舞弊才得以攫取总统大位，是他们在以权谋私抄了前总统的家搞政治清算。哪有什么民主，哪有什么人权，两党无所不用其极的拙劣政治表演，不过说明所谓“选举”只是他们争权夺利的最佳舞台。

在美国霸权走向衰落的今天，民主党与共和党早已撕下了温文尔雅的虚伪面纱开始肉搏，也顺带剥落了美国的政治制度光环。议员们在立法议政殿堂上大搞政治极化，社会各族群也在如法炮制，极化思维正在入侵美国的所有社会领域。有美国学者认为，“美国已出现了内战的所有信号。”也有媒体哀叹“美国民主可能不会以一声巨响结束，而是以一声呜咽终结。”但无论是哪种“终结”方式，看来美国政客们都不会有改悔之心，更不会有人觉得自己应该对此负责。